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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地抹在了张海明的胸前和小腹上。

高潮的舒适感过后,跳蛋所带来的强劲刺激开始让张海明感到难受。他含糊地呜咽了一声,扭动身体,希望以此来提醒男人们他们所遗忘的事情。

没有人关上跳蛋。

他们欣赏了一小会张海明由于不适而显得痛苦的表情,把他的身体拉到躺椅的边缘处,折起他的双腿压到胸前,使他浑圆挺翘的屁股完美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男人用力地打了几下他的臀瓣,他让这个新人好好地爽了一把,现在该是他收回成本的时候了。他将手上残余的精液蹭在张海明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上,拿起一罐润滑液,将尖而长的出口插进肛门,把一大堆冰冷的润滑液挤入张海明体内。

拔出尖端后,白色的润滑液也跟着溢了出来,男人连忙把手指捅进肛门,堵住液体。他的手指很长,毫不温柔地在张海明的体内又戳又按。张海明难受得夹紧了屁股,屁眼不住蠕动,想把手指和润滑液都排出体外。这当然无济于事,男人熟练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按了十几下,等到他的括约肌开始放松,又乘机加了根指头进去。

弄了一会,张海明的后门已经能轻松地容纳三根手指的抽插了。男人拿起之前固定在他阴茎根部的那颗跳蛋,改为塞进他的肛门。男人用手指将跳蛋往里推,直到抵着张海明的G点才罢休。接着,他用同伴递来的肛塞,堵住张海明的屁眼。肛塞的顶端正好顶着跳蛋,使跳蛋不会因为张海明的动作而改变位置,可以一直刺激他的敏感点。肛塞是透明的,当摄影机将镜头拉得极近时,可以透过肛塞看到肉红色的肠壁是如何含着极似男人精液的乳白色润滑剂,紧紧地裹着跳蛋,随着按摩器震动的频率而抽搐。

然而这在他人眼中淫靡香艳的景象,对张海明来说,却是场不折不扣的折磨。被肛塞撑得几乎没有一丝褶皱的肛门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传来的阵阵钝痛使他毫不怀疑如果肛塞再大一点点,他的肛门一定会被撑破。他甚至不敢想象那颗该死的肛塞到底有多大,好像这样会加剧他的疼痛似的。

他很害怕,现场有那么多人在冷眼旁观他的丑态,他们甚至正打算着让他更狼狈一点。他敢担保,在他们眼中,他只是个供人泄欲取乐的小玩意罢了。他们大概已经忘了他也是个人。他的肉体可能在他们的玩弄中收到伤害,他的情欲是被非自然手段挑起的。啊……他们知道,不过这又怎么样呢?他们根本不在乎。也许就算自己意外死亡,他们也能从容不迫地应对。但是是谁让他落到这种可悲的地步呢?不正是他张海明自个吗?他是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回他鬼迷心窍的那一刻,带着满心酸涩刺疼的悔恨,徒劳地盼望着下一秒就可以得到解脱。

他的额角渗出冷汗,咬紧牙关,沉重地喘息,已经释放过的阴茎却还硬挺挺地贴着小腹,肿得简直要炸了。在开始前,工作人员曾让他服下一片“用来助兴”的白色药片,以免作为直男的他在第一次拍摄中无法勃起,影响影片的效果。现在看来,这药片并不像工作人员说的那么简单,虽然没有像传说中的春药那样让他欲火焚身,但他的性器却一直保持完全勃起的状态,反而比勾起性欲更让他难以忍受。

跳蛋还在后穴里不知疲倦地震动,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撞击他的前列腺。或许是道具的刺激太过生硬,后穴反而变得麻木,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快感。他回想着男人有力的手指在G点上按压时,所产生的的电流似的酥麻感。粗糙的手指磨过柔嫩的肠壁,除了些微的刺痛外,更多的是瘙痒和渴望被充实的饥渴。

他想要男人火热的触摸,而不是冷冰冰的道具。

男人们看够了,才重回到他身边。个头较高的男人手指轻弹张海明涨得发紫的阴茎,敷衍地撸了几把,随即把重点转移到他的后穴上。他的手轻轻抚过张海明湿得一塌糊涂的会阴、囊袋,直到被肛塞撑开的穴口。他勾起嘴角,恶意地把肛塞继续向里推。

张海明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男人玩死了。肛塞每往里前进一丁点,都带给他几乎无法承受的剧痛。他忍不住向男人哑声哀求道:“啊……放……不、不要啊……”

男人解开裤链,掏出粗长的肉棒,任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臀上。他粗暴地扯出肛塞和嗡嗡跳动的跳蛋,随意丢在一旁,把紫黑的龟头对准尚未合拢的穴口,腰身一挺,插了进去。他的阴茎和张海明的长度差不多,却还要更粗些,饶是后穴已经被肛塞撑得有些松软了,要完全吞下这根大家伙,仍是相当困难。

张海明刚为道具的撤出松了口气,猝不及防又被这么个大玩意捅进去,登时疼得两眼发黑,直冒冷汗。男人们把他的屈起的双腿紧紧按在胸前,使他的腰部弓成一个不自然的弧度。腰用不上力,肌肉又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时间长了便隐隐作疼。

但对男人来说,这个姿势却很方便。他慢慢地向里推进,硕大的龟头就着甬道中的润滑液,破开紧密的肠壁。男人插入到三分之一深时,开始感到肠肉的阻力。他暂缓插入的速度,粗长的茎体在菊穴中转动打磨,龟头试探性地戳刺微微抽搐的肠肉。

张海明大口地喘着气,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努力适应身体里那根粗得可怕的阳物。他感觉后穴被撑得满满的,像被捅了根铁棒进去,可能比肛塞打开的洞口还大。然而也许是因为少了跳蛋无休止的震动骚扰,男人插入时的胀痛反而比之前被道具玩弄的诡异感受要容易忍受得多。尤其在男人停止入侵,转而柔和地抚慰他被跳蛋震得发麻的肠壁,他的身体重又升起了被手指抽插时的细碎快感。和被直截了当地按摩前列腺时酸麻的快意相比,现在的快感要微弱得多。不过就算只是这么点快感,也足够燃起潜藏在他体内的欲火了,也可以让他觉得好受多了。

待张海明逐渐放松身体,男人抽出肉棒,只留了龟头在里面,再用力撞入。这次插了大半柱身进去,只余小半段在外面。男人这一下正刺在他的前列腺上,近似于甜美的酥麻快感顺着酸疼的背脊上窜,直冲入他混沌的脑中。

张海明费力地抬起头,承受男人越来越深入的抽插所带来的胀痛和快意。男人的进入仿佛没有尽头,像要活活刺穿他的身体似的。这非理性的认识使他惊恐不安,开始瘙痒的穴道深处却又不听话地盼望着被肉棒狠狠蹂躏。

他张着嘴,伸出舌尖舔着自己干涩的双唇。低声呻吟自唇角流泻而出,应和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一个男人的嘴唇堵在了他嘴上,将口中的清水渡给他喝。经历了之前的那一系列折腾,此时的清水无异于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