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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区。有两只手分别在他一左一右两边乳头上打圈,时而指甲轻轻划过敏感的乳晕,时而拉扯、捻动乳尖。这两只手的步调并不一致,当左边的乳头被温柔的对待时,右边却被用力的又捏又拉,像是要从他的乳头挤出点什么似的。而当右边的疼痛得令他难以忍受时,动作又会转作爱抚,甚至会有柔软的舌头舔弄他的乳珠,在略为粗糙的舌面的摩擦下,刚被虐待过的乳珠既残留着痛苦,又泛起阵阵酥麻,比寻常的爱抚还要入骨三分。如此反复再三,张海明食髓知味,不再恐惧粗暴的折磨,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使他更舒服。

其他的手则在他的腰侧、小腹、大腿内侧流连徘徊,他顺从地任由男人们掰开他并起的双腿,以便得到更多的爱抚。他挺起腰部,提醒男人们不要遗忘他那半硬的阳物。至于先前因为被拍摄私处的排斥和羞耻感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沉溺在男人们熟练的爱抚中,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和精神。

他早知道自己不是那种有骨气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很快就被吴经理说动,选择用这种快捷但也许危险的方式来赚钱还债了。他自我安慰,自己只是识时务罢了。这年头债主他是得罪不起了,但他也不想为了还钱荒废了大好的青春时光,不如咬咬牙厚着脸皮吃几次亏,赶紧把事情了结了好。

贴身的丁字裤紧紧束缚着他的阴茎,勾勒出让男人们垂涎三尺的性感形状。即便还未完全勃起,这肉棒的尺寸也颇为惊人。男人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满意的眼神,他们早已习惯在程序化的工作寻找乐趣。这次的货色身材不错,反应也够骚,多少激起了他们快要麻木的性趣。如今他们不仅仅想着怎么完成好这次工作了,更想要把张海明干得魂飞魄散,只能大张着双腿在他们身下浪叫。

站在他两腿之间的男人蹲下了身体,嘴巴贴在他的腹股沟下面的那块嫩肉上又舔又咬。男人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工夫,那块皮肤已被弄得通红,在强烈的白炽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摄影师连忙将镜头移进,跟随男人舔弄的轨迹。镜头里,皮肉上的红痕和齿印清晰可见。

男人坏心眼地在饱满的睾丸边缘舔了几下,便不顾张海明颤抖的性器的无声请求,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下,直舔到对方的脚踝。他一把握住张海明的脚踝,开始细细舔起他的脚趾来。

张海明还从未被人舔过脚,一时间既震惊又激动。男人舔得很是认真,连指缝也不放过。把每一根脚趾都舔得湿淋淋后,他索性把张海明的脚尖含在口中,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动作,一进一出。

在男人舔脚的同时,另一个个子稍高的男人终于体恤地把手伸向了张海明亟待被抚慰的肉棒。他隔着早已被不知名液体浸透的丁字裤慢条斯理地自下而上地抚摸这根越发胀大的阳具。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张海明沉甸甸的囊袋,如同转动核桃一般把玩了几下,随即顺着柱体往上捋,直到龟头。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龟头上不规则地划来划去,尽管隔了层柔软的布料,指甲划过马眼时仍然会产生一定的刺疼。痛感掺杂在快感之中,使张海明总是不能放松下来,全身心地沉浸在全方面爱抚的舒爽之中。

男人折磨了他好一阵子,一会扯着丁字裤的裤头,让细细的布条勒在他的臀缝和睾丸之间来回摩擦,一会又在他忍不住要射的时候往龟头上倒下大量的冰凉液体,生生抑制住他即将勃发的欲望。他难受得不住摇头,把脸颊紧贴在冷冷的皮面上,好为自己降点儿温度。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脚也可以如此敏感,男人忽而用长着胡茬的粗糙脸庞磨蹭他怕痒的脚心,忽而把他的脚趾含在口中,像口交一样舔弄他的脚趾。恍惚间,男人仿佛正谄媚地含着他涨得发疼的大肉棒,尽心地用口舌取悦他。张海明绷直了脚尖,凭着本能挺腰摆胯,急切地戳刺着男人的手掌。

见他已经被挑逗得快要情迷意乱了,男人们才取出剪刀,剪断了他的丁字裤。至此,他漂亮的阳具才正式暴露在室内众人的视线之中。为他手淫的男人随手扯去破碎的布条,丢在一旁地上。

之前为张海明舔脚的男人起身让到一旁,暂时离开摄像机的拍摄范围。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茶水,饶有兴致地欣赏其他同事变本加厉地折腾被铐在躺椅上的年轻帅哥。他们四个都算得上老手,懂得利用拍摄的空档稍作休息,观众不会要求影像里始终有他们四人的身影。他们在意的只有躺椅上那个被蒙着双眼,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喘息的男人。事实上,他愈是想要压制自己的快感,维持那点儿可怜的尊严,观众们反而越是兴奋。他们就是喜欢这种让雏儿完全沉沦在欲海中不可自拔的老把戏。不知道老板是否有告诉这个新人,他的这场床戏不只是在事后作为视频通过某些地下途径贩卖而已。实际上,就在摄像头打开的那一秒开始,影像就已经同步传输到公司VIP会员的屏幕前。比起后期的加工制作,那些人显然认为原汁原味、未经调教的场景更有意思。

另一个男人占据了张海明两腿之间这个关键位置。他草草撸了几把,便跪在他的胯间,为他口交。他竭力张大嘴巴,将张海明将近18CM的大肉棒全部吞入,鼻尖在他杂乱的阴毛间乱蹭。张海明的龟头抵在男人的喉咙里,使男人产生本能的干呕反应。如此一来,喉部的紧缩动作便给张海明带来了如同插穴一般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又要扭腰乱顶,却被其他男人按住了身体,以减少同伴的不适。

男人卖力地为张海明做了一阵子深喉,凭着经验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慢慢吐出肉棒,只含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又舔又吸。站在一旁玩弄张海明乳头的男人,从平台上随手拿起一颗跳蛋,递给口交的男人。他拿跳蛋在张海明的会阴上碾了几圈,最终停在阴茎根部的位置,拨动开关。跳蛋随之传来嗡嗡的闷响,震动的力度和产生的快感透过皮肤直入张海明的血肉。

此时,玩弄他胸部的男人又拿了两个跳蛋,分别固定在他已经被玩得红肿了一倍的乳头上。身上三个敏感点同时受到过于强烈的刺激,加上男人还在用力啜吸他的龟头,张海明的俊脸红得像刚煮熟的虾。他无助地摇动手臂,像要在空气里抓到什么倚靠似的,锁链发出哗哗的清脆响声。他极力仰起脑袋,干涩的双唇一张一合,如同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剧烈而徒劳的喘着气。

突然,他脱力地瘫倒在躺椅上,嘴巴紧闭,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男人张开嘴,沾有白色浓精的阴茎软软滑落,尽管形态依然可观,却不复精神,疲劳地躺在茂密的草丛间。男人把口中的精液尽数吐在手中,在向镜头特别展示之后,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