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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觉的时候,总有腥臭的性器在他嘴里和下身抽插。

四肢被很多双手肆意拉扯着,摆弄出各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浑身刺鼻的血腥和精液味道令雷海城错觉自己在地狱里浮沉,但每当他堕入无边黑暗,立刻就会被撕心裂肺的痛楚再次弄醒。

已经完全化身野兽的男人们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机会,用尖刀割开他的皮肉,用蜡烛烧烫他的乳头、分身,用混着辣椒油的盐水灌进他的伤口,听他无意识地惨叫呻吟,然后哄笑。

血溅满了四周耸立的大理柱和雪白宫纱帐。

明周在囚禁雷海城的殿外求了两天,终于被冷玄叫侍卫带了进来。

他颤抖地看着被大堆人围住的雷海城。那张俊秀的脸已经染满血污,漂亮的眼睛还睁着,但目光却是呆滞空洞的,没有映出任何东西。

两个侍卫正一前一后,同时侵犯雷海城身体两端。丑陋的性器每次抽离时,就会带出红白的液体……

恐怖得完全脱离了明周从男色春宫图里了解的范畴。

“海城……!”

心里像有什么柔软的地方被切开了,他扑向端坐一旁的冷玄,声泪俱下。

“父皇,求求你,求求你别再折磨他了。海城他会死的啊……父皇……”

“怎么会呢?”冷玄注视着明周,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掉泪,为了一个下贱的东西……

“你是太子,怎么可以随便为人哭呢?”他微笑着替明周抹着眼泪,无动于衷地看着雷海城像个毫无生气的破烂布偶,被男人们拎到半空中玩弄。

“他不是说自己是鬼魂么?既然是妖孽,当然不会死了,呵。”

“不是……父皇,求你饶了他……”明周止不住眼泪,从来没有此刻伤心。“无论如何,他都救过孩儿,父皇,求求你……”如果知道雷海城救了他,会遭到这种折磨,他情愿雷海城不要救他……

冷玄的微笑消失了,阴沉地笑:“你太天真了,以为他真会好心救你么?这分明是他故意安排的,为了让你感激他。”

这个卑贱的男娼,居然如此工于心计,懂得引诱利用他的儿子,可恶。

“父皇……”明周还在哀求,冷玄吸口气,扬眉道:“周儿,你若喜欢男孩子,父皇明天就着人送几个比他漂亮十倍的男孩给你。至于他,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脏成这样,多恶心,会把你也弄脏的。”

“我不要别人,只要海城啊,父皇……”

“周儿!”

冷玄一声怒喝,扳转明周身子面向雷海城。“你好好看清楚,这个贱人有多脏?”

先前的两人已经逞足兽欲,现在换了另两个人贯穿了雷海城的身体。明周就茫然睁着哭红肿的眼睛,看着男人不断地轮换,将浊白的体液射在雷海城身体里外,甚至还有尿液……

几头高大凶猛的狼犬被拖进殿,带到已陷入半痴呆状态的雷海城身边。

“周儿,你看着,这人实在太脏了,只配给畜生上。”

冷玄按住明周剧烈抖动的双肩,不给他转身。

当狼犬在侍卫的牵引下,扑上雷海城时,明周深深闭起双目。

风很清爽,有淡淡的青草的香味,像婷常用的那个洗发水的味道……

雷海城睁眼,还是晕死前那个宫殿。地面和柱子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雪白的轻纱也依然随风悠扬飘舞,纱后,是暗红的夕阳。

一切宁静安详得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雷海城就静静地仰躺在冰冷的地上,静静地望着宫殿天花。

少年轻手轻脚地走近,半蹲着,伸手抚摸雷海城头发。

“……海城,对不起……”

明周低头,吻着手心里还残存血腥味的长发。“海城……海城……”

他低唤了许多遍,雷海城都没有回答,连眼珠也没有转动,仍旧静静地躺着。

“周儿,他该上路了。”冷玄走到明周身后,拉起了明周。

乌黑的发丝一条条从指缝滑落。明周木然看两个侍卫胡乱将囚衣套上雷海城伤痕斑驳的身子,又上了镣铐,架起他就走。

血丝沿修长的腿流下,在雷海城身后留下两道血痕,蜿蜒着通向殿外……

残阳似血。

“过几天,等父皇接待完风陵的使臣,就会下旨,将尘烟处以火刑,烧死这妖孽。”

听着父皇冷酷不带丝毫感情的宣告,明周只觉那夕阳的光辉,红得似刀刃染血,扎痛了他眼睛。

“……谢父皇……”

这结果,是他以绝食相要挟,向父皇苦苦哀求来的。他救不了雷海城,所以只有帮他彻底解脱,不让他再承受无穷无尽的凌辱折磨。

沉重的镣铐拖过斜长地道,停在牢门前。狱卒开了门,侍卫像扔木偶般,将雷海城用力往里一丢。

“唔……”身体撞上坚硬的石墙,几乎散了架,周身上下的伤口同时叫嚣,切入神经的尖锐痛楚令雷海城逐渐凝聚起意识,咬紧唇,靠着墙慢慢坐在散发霉味的草堆上。

下体还在渗血,闻着飘到鼻端的血腥气,雷海城知道自己还活着。最后昏厥前那一幕幕情形在脑海里闪过。他喘着气,低声笑了起来

身经各种特种训练,意志坚韧如他,竟然也要靠自我催眠,半封闭起自己的意识才熬过了那几天几夜。

冷玄!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在被狼犬奸辱的时候,他真的有了再度咬舌自尽的念头。可那时,他看到冷玄正用满含蔑视的目光不屑地瞅着他。

即使死,也要先杀了冷玄!

他突然觉得,他的灵魂来这里,才不是因为那个女孩的诅咒,而是为了杀冷玄!

不错,刺杀皇帝,改变这个时代的历史,才比较符合穿越剧情吧。如果他是编剧,也会这样写剧本。如果命运没有替他做这安排,那就由他自己来决定。

从此刻起,他再也不信什么因果报应。救了明周,却换来噩梦般的凌辱。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全是狗屁!

“我命由我不由天!呵……”他笑得咳出血丝。

“疯子,进了死牢还笑得出来!”送饭的看守嘀咕,将一盆米饭从牢门下面的小孔递了进来。

原来蜷缩在阴暗墙角里的十几个囚犯全都冲了上去,用手争抢着盆里米饭,拼命往嘴里塞,像极饥饿的狼群。

雷海城好几天水米未进,可惜走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盆饭很快被人分光,无奈地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