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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遥控器放在了他自己那边。

不过我自己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想去碰碰他,大概还是被宠坏了,一切由着自己性子来。然而我刚想动的时候就发现我的两只手腕都给邵樨牢牢地握着,双腿也夹在了对方的两条小腿里,整个人除了脑袋之外动弹不得。我又是好笑又是气闷地不知道我男人这入了魔似的控制欲究竟源自哪里,仿佛每时每刻都担心我跑了,也不想想地球是圆的,我再怎么往反方向跑最后不还是要一头撞进他怀里。更何况世界上只有一个邵樨,除了这儿我又能去哪儿呢?

越想越气,我抬头就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说是咬当然还是舍不得,算是含还差不多,连个印子都没留下。但是邵樨还是有了些反应,他的眼睛动了动,我连忙拿脸贴着他的脸去蹭了蹭,年过三十的大男人这么猫似的撒娇也是拼了,我男人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倒是很满意一样,长臂一揽就把我整个圈进他怀里,一切自然而然,我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跟着他又睡了一觉。

到最后我反而是后醒的那一个,起来之后听到楼下有动静,随手就拿了一件邵樨的针织衫套在身上,我将近有一米八,但是我男人实打实的有一米九,他的衣服下摆刚刚好盖过我的臀部,两条袖子略微长了一点,我由它们往下垂着,藏住我的半个手掌。

我连内裤也没穿,光着两条腿就往楼下走去,结果刚从楼梯口拐下来没走几步我男人就气势汹汹地三步并作两步往楼梯上冲过来,一把扛起来我就朝楼上走。我一脸懵逼地被他扛上肩,上半身倒挂在他背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楼下还站了一个人,正是那位在公司压他一头的正总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大伯,我男人的亲哥。

这个姿势颠的我有点不好受,不过也就五来秒我就重新被扔回了那张大床上。我男人半跪下来给我穿内裤穿睡裤,开着恒温空调把我下半身裹得严严实实。我直起上半身两条胳膊顺势搭在他脖子上,问他今天是不是不上班。

“是不上,昨天一个大项目处理完了,本来想今天和你两个人呆一整天。”

他的语气虽然是个陈述句且声调毫无起伏,但是我就是能听出里面的极度憋屈。我笑着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侧头一下下亲着他的脖子安抚,好在没一会儿我男人自己就消化了二人世界被打扰的现实,又要来给我换上半身的衣服。

这回我没有听他的,抱着他的脖子和他目光相对。

“这个也要换吗?可是我就想穿着你的衣服。”

邵樨把我上衣下摆抬到一半的手停了,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头暗潮涌动。我猜如果不是他亲哥还在下面等着,他现在就会扒光他刚刚给我套上去的裤子,然后让我只穿着他的针织衫骑到他身上。

但是毕竟大伯哥还在,于是我男人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极其犹疑地在这件衣服对我来说过大的领口绕了一圈,最后妥协了就这样让我下去。

第3章第三章

我男人防着一切长得好看的男性和女性靠近我身边,因为他知道我对丑的没有兴趣。就算是他亲哥他也先狠狠吻了我一通宣示主权才放我和大伯两个人呆着进去厨房做饭,本来邵樨也是不会做饭的,但是我不会,他又不叫保姆,日理万机的CEO邵不得不在百忙之中学会了如何做得一手好菜。

剩下我和大伯哥呆在客厅里,各坐沙发的两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我一向是光着脚踩在上面的,而大伯哥规规矩矩地穿着拖鞋,这会儿打量了我片刻忽地脱了一只拖鞋拿脚往我大腿里勾。虽然我男人对我严防死守好像全世界都喜欢一样我毫无道理,不过在他亲哥这里确实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这也是我刚刚乖乖在别人面前给他亲个够的原因。

我皮笑肉不笑地把大伯哥的脚从我腿上踢开,一句话都懒得说事实上我已经把能说全对他说过一遍了,但是这位邵家的长子就是能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地凑上来,他吃准了我不会和邵樨说这件事。开玩笑,我要是真说了我男人现在就能出来把他手里用来切生鱼片的刀捅进他亲哥的肚子里去,那大伯哥这个总裁也不用当了,会有白衣天使替我爱他。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有些不耐烦。

“我来看看你。”大伯哥像是没察觉到我快要溢出来的不满情绪似的很平和地对我笑笑,看邵樨的样子就知道大伯哥也不会丑到哪里去,实际上就算加上偏见以我专业的审美大伯哥的颜值也在平均线以上,不过没有我男人好看就是了。

“如果我不来……你想想你有多久没和邵樨以外的人说过话了?”

我心里沸腾的不耐一顿,有些发怔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画画是个不怎么需要交流的工作,但我之前也说了,我并非不喜欢说话。以前我在画画之余会出来和朋友泡泡吧,采风,也会和迷白一起去画展。我严格来说不属于那种孤高的画家,虽然从不主动和人攀谈,但别人问我我也有问必答,因此我的人缘并不算差,反而称得上挺好。

然而我和邵樨在一起之后我的外出活动就不知不觉逐渐减少,到近年来甚至完全中断,除非我要办画展。我每天所做的就是画画,等邵樨回来,而这半年来我连画也不怎么画了,因此也没有办画展的机会,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栋别墅,交流人群仅限于邵樨。

可这是我和邵樨的事情,和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我弟弟就不是个正常人,他会毁了你。你还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会护着你,还会给你自由。”

我的眉头紧紧皱着,能算得上恶毒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只要我张张嘴就能把它们吐出来而大伯哥只是微笑着注视着我,这一刻我发现我失控了,从小在我老爸的影响下我把一切都看得很淡,活到这么大一辈子没有生过几次气。但是我现在情绪波动得厉害,本来大伯哥说的话放在以前我完全不会这么生气,因为我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努力要把情绪收住,但这就像是长江大坝破了个口,我这么临时一堵是堵不住的。在我自认为还在克制自己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争辩起来,等到我反应过来时我越想停下我的话就说的越快,到最后当我发现我的音量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而我根本无法停下的时候我绝望地哭了出来。我想我哭的声音大概也不小,因为前面糊成一团的大伯哥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慌乱,他好像想站起来,又抬着胳膊不知道该不该朝我伸过来,但是很快他就不需要操心了,因为邵樨听到了动静之后立刻扔了手上的东西向这里小跑过来。

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大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