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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把自己出卖给爱德华,可是在这种环境下,老头子大势已去,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暂时留下他们两条性命。

爱德华低下头来考虑,他当然希望斩草除根,可是如果可以顺利地把我交给杰森的话,对于他来说更加重要。虽然我已被他制住,可我必竟是SHADOW的首领,说不定什么时候逃走或者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这会比对付中风的老头子麻烦得多。

也许是我的冷静和成竹在胸令他很快地相信,在他的挥手示意下,五个保镖带着我和他一起离开。

我努力地回头,想再看老头子一眼,可是卧室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清楚地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老头子,一阵酸楚的感觉在胸翼里流荡,曰后的未知的苦难令我强打精神,不能发泄。

虽然有我的保证,爱德华仍然不放心。我被带到洛杉矶总部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来专门的医生,在我的手和脚上动一些小小的手术,保证让我看起来完全正常,却再也不能拿起比一把枪还重的东西和超过三十分钟的奔跑。

我默默地等待即将来临的虐待,不管是爱德华自己还是帮中其它的手足都对我恨之入骨。东西两岸长期的利益争斗,令爱德华的手下欲杀我而后快。这一次落在他们手里,虽然要把我完整地交给杰森,可是可以折磨我又不会留下痕迹的花样还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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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把他绑起来吧?\\\quot;

\\\quot;不行,杰森会发现他受到虐待。\\\quot;

\\\quot;那怎么办,打不能打,动不能动。\\\quot;

\\\quot;还有其他方法嘛。\\\quot;

\\\quot;可是不绑住他,会不会......\\\quot;

\\\quot;他答应过不逃走。\\\quot;

\\\quot;那也不会令人很放心呀。\\\quot;

\\\quot;你不放心就算了,反正不知道杰森为什么要他,弄坏了怎么办?\\\quot;

\\\quot;我......\\\quot;

\\\quot;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谁不想吃了他,你以为就你想。\\\quot;

\\\quot;呵呵......\\\quot;

一只手朝我脸上摸来,我闪开,没有还手。

因为可供动作的空间不大,那人的指尖还是轻触到我的脸上,一阵尖锐的陌生硬物的触感滑进脑海,引起一阵麻意。

晃动头部,想摆脱这种感觉,在这几个人面前,我好象煮熟上盘的海鲜一样,随时准备让他们肆意品尝。

其实爱德华没有来,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只能作由我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

\\\quot;别以为头儿不在,我们就不敢动你。\\\quot;

有个家伙壮胆对我说,可能不满意我对他们轻蔑的态度。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立刻闪避开目光,不敢正视我。

他的行为引起一阵哄笑,这时爱德华来了。

肥厚的肚子腆着,我想他一定见不到地面,为了看清楚我,他微微前倾身体,一只手小心的扶住桌子,怕身体倾得太过摔下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见到笑意和欲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听到他手下的议论,心中反而吃下定心丸,既然连他们都不知道杰森要拿我怎么样,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肉体上伤害我。

仍旧低下头去,把身体靠紧身后墙壁的转角,90度的转角象一对手臂一样贴住我的背,虽然冰冷,但至少厚实坚硬。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人,成为阶下囚,低头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傲然之气仍然潜移默化般散发出来,看守的几个手下好歹也跟了自己几年居然头发都不敢动他一条。

\\\quot;哼!\\\quot;

爱德华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出对下属的不满,几个人不敢再坐,连忙全部站立起来,立在爱德华的身后等待教训。

\\\quot;沃夫,尝尝欲望的滋味怎么样?\\\quot;

爱德华对一位手下说了句什么,那人出去了,看起来是去取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爱德华要干什么,可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东西取回来,是一管针剂,份量极小,我却一点也不敢轻视,那去泛着玫瑰色光泽的少量液体看上去极象上个月才研制出来的极限媚药\\\quot;乱红\\\quot;。

\\\quot;乱红\\\quot;只要五毫升就可以令最坚贞的处女变成最淫秽的荡妇,可是没有人在男人身上试用过,他们要拿来给我注射?

针管里应该有十毫升的样子,爱德华走过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已经青了,自己感觉头上忽冷忽热的,虽然我也杀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被人侮辱过,现在一个象块大肥肉的人拿着一管媚药走向我,短时间之内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quot;走开--\\\quot;

我朝爱德华大喊,可是我的反应只能让爱德华笑得更得意。

\\\quot;来,宝贝,尝尝乱红的味道,只有女人用过,可能你是第一个被注射乱红的男人,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quot;

刚还令我感觉到安心的墙壁,现在去成为我的阻碍,令我退无可退。

我的手被爱德华拉住,正想用力挣开时,爱德华突然做了个无声的\\\quot;誓言\\\quot;的口形,我如跌进隆冬的冰河,想起为了救出义父的誓言,我不再枉动,只有闭上眼睛,期待折磨早点过去。

感觉到一支非常细的冷冷的尖针先是贴上我的手臂,然后一阵短暂的刺痛,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空寂。

就这么完了?

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对,我被注射了。

皮下有一点微微的感觉,注射得极快,份量不多,可能我过于紧张令药液还没有被完全吸收,有一点点涨痛。

我被放回墙角,爱德华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那个去拿东西的男人小声地向爱德华说:\\\quot;还是先把他锁上吧,免得呆会出事。\\\quot;

爱德华点了点头,另外两个男人走过来,用墙上的锁链将我锁好。

时间过得极慢,我低下头望着地上,居然有一只蚂蚁爬过,它先是朝我爬来,快接近我时却突然折过头,向原路爬去,见到那只蚂蚁都远离我,不论多坚强的心也开始凄然,不知道义父他们可安好,成功的逃走了没有。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有一点微微的热度从下体传来,但并不严重,不象别人口中女人们用了乱红的症状,我露出讥讽的冷笑,向爱德华示意他用的药失败了。

爱德华召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过来对付我,我想到反正药已失效,这两个男人能耐我何。

被拉直放平在地上,我没有挣扎,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挣扎也没有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男人的唇和手粗糙和粗暴,抚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回了两下嘲讽的眼光,其中一个更用力的在我的分身上握住,另一个则全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