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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东西,以备杰森的不时之需。把油小心地涂抹在按摩棒上,奎恩把它顶在丝瑞的入口不住磨擦,骚痒和刺痛令丝瑞幽幽醒来,奎恩把自己的笑脸凑上去,吓得丝瑞往后一缩。

丝瑞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凄凉境地,空气中传来按摩棒突突地声响,丝瑞那里应该是从未被人开发过,连杰森都没舍得用过,想到一个那么粗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体内,丝瑞面色变得雪白,如透明的水晶,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额头上,更加的娇艳妩媚。

奎恩用力一送,按摩棒成功地进入一半,内壁被异物侵入的巨痛和着异样的骚动,产生从未领略过的麻痒,丝瑞的喘息声更大,和着按摩棒的突突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我的分身完全勃起,没有地方发泄,只有不停地用手自己解决,真想把奎恩扔出去,插入那热烫湿软的地方,可是我和奎恩都非常清楚不可以,他--是杰森的丝瑞。

滚动的喉头被白金的颈环扣住,由于用力而仰起的颈脖被勒紧,没过多久丝瑞脱力地软下身体,奎恩再用力一顶,按摩棒完全进入体内,丝瑞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子在不停地抽动颤抖,我见到他紧咬的下唇溢出鲜血。

奎恩非常愤怒,面色变得铁青,对着丝瑞吼道:\\\quot;为什么你不发出声音,为什么你坚持不发出声音。\\\quot;奎恩十分失态,不过我也非常想听到丝瑞的声音,他娇吟的声音一定非常诱人。

从未试过如此失败,奎恩被丝瑞的坚持激怒,恨恨地说:\\\quot;哼,如果你一定要坚持,可别怪我残忍。\\\quot;说完,奎恩走过去找开大衣柜的门,丝瑞房间里的衣柜纯粹是作为装饰用途的,自从他来到这里,从来没有穿过衣服,也不需要穿上衣服。

我看到丝瑞眼睛的的恐惧升到最高值,直直地望向奶白色的衣柜。突然我明白了原因,对于一个有幽闭恐惧症的人来说,衣柜是他心里最大的魔鬼。下唇咬得更紧,血溢出来,沾湿了洁白的床单,我仿佛听到丝瑞心头呐喊\\\quot;不要--\\\quot;

\\\quot;你只要发出一点声音,说一句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quot;

我真的很想冲上去,打掉他面上的得意之色,丝瑞第一次低下头,不敢望着面眼的人,乌黑的发丝垂下,倾诉他的倔犟。我的拳握紧重重地捶打桌面,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想要听到丝瑞的声音。

思想间奎恩已把丝瑞抱起,放入衣柜,然后重重地关上大衣柜门。

开始的时候衣柜里传来咚咚地声音,渐渐地声音渐息,再过了一会,终于传来一声略略沙哑的男声:\\\quot;放我出去。\\\quot;

随着那一声,我射了,没想到真的只凭声音就可以让男人高潮,如果那把声音是因为高潮而呻吟的话,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quot;够了!\\\quot;

杰森带着狂烈的怒火出现在我的面前,按下控制器的另一个键:\\\quot;皮特,从现在起你是新保安主管,去丝瑞的房里把奎恩带走,让他真正的消失。\\\quot;

3梦境

\quot;沃夫--沃夫--\quot;

遥远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亲切如父亲的噪音久久不会散去,沃夫感觉到有人在叫自己。

抬起头,金发的男人,与自己有一双同样碧蓝的眼睛,站在一间熟悉的屋子的卧室门口,英俊颀长的身影洁白的衣装,如天使一般的纯净,柔和如春风般笑盈盈地看着小男孩推门进来。沃夫想大叫\quot;不要过去\quot;,却深深地被魔厣制住,唯一动的手臂伸出去,尽力地延展向远方,孩子越奔越远,虽然能够清晰地看到,二人之间仿佛有无限距离。沃夫不能制止孩子开心地扑入恶魔的怀中,恶魔眼中的深蓝无尽的火焰如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在空间里散播唯一的亮点。不断挣扎却不得解开制约的沃夫,无助地见到孩子被光芒吞灭,只剩下阴暗的青光里苍白的青筋毕露的自己的前臂和手背。

\quot;晚了,一切都晚了。\quot;沃夫的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身体无助地颤抖,凄然欲泪地挣扎,无形的索如蛛网收紧一般紧紧地缚在身上,惊恐悲哀如浓云一般压过来,虽然知道无济于事,沃夫地心底却仍在不住地悸动,仿佛如果再加一点努力就可以真正救回孩子。被史雷德叔叔抱住朝房间里走去,就要进入的时候,孩子甜甜地笑着在史雷德叔叔的脸上用力地亲一口,接着笑容被眼前的一切僵住。

那是什么景象?是什么?孩子看见了什么?沃夫努力地回忆,不可不行,在心灵记忆的最底层,是什么东西被恶魔封印,魔鬼抓住了它们,把它们塞进血盆大口里,獠牙上滴下粘稠的口水。魔鬼不仅不把它们还给自己,还在一旁肆意地嘲谑。\quot;不--不可以,把它还给我\quot;沃夫呐喊着勇猛地冲过去和丑恶獠牙的地狱恶鬼争斗,赤手空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双眼怒睁欲裂。魔鬼呲笑着在沃夫冲到面眼的一刻化成烟雾,先是身形渐淡,逐渐只剩下浅色轻烟组成的轮廓,浅浅淡去,淡如一缕青烟飞化于空气中,浅浅地,一抹浅蓝色的青烟携着幽森的笑声,在空中回旋,久久不散,最终消失在无穷尽的黑暗。

\quot;不!--\quot;沃夫声嘶力竭的大喊,空洞的世界连恶魔都逝去,远处有浓腥的血液稠浆如浪潮一般迎面扑来,眼面一片赤色的幕布般要卷裹起来,依稀的血海里飘荡着残断的肢体,雪白的肢体在某种颜色的世界是那样的赫目,赤裸裸一块一块,象妈妈餐盘里刀下的鸡块,雪白得惊心动魄,雪白得压抑更甚过魔鬼的笑声。

孩子,朝血海走去。幼嫩稚小的身体弱小天真,背上还背着母亲生曰送的粉红色小熊书包。史雷德叔叔在远处笑得邪魅,天使般地面孔上带着魔鬼的笑容。

血海在眼前炸开,彻底地淹没一切,经常在睡梦中出现的一幕再次出现在眼前。

沃夫明白自己就是那个孩子,被笑容满面的史雷德叔叔用细索绑在有扶手的餐椅上,观看陌生的剧目。

爸爸在史雷德叔叔的身体下,被细绳绑成麻花形状。绳子从脖子上绕过,从腋下穿过在胸前打成一个结再穿去身后,前身形成一个横8字型交叉,如蝴蝶欲飞展的羽翼,再在手臂上麻花一样缠绕后,将手臂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强行折向身后,背上再打几个结,从手腕处穿过手铐的锁链与脚铐上的锁链结成一个大的漂亮的绳结。

孩子怔怔地看着被捆绑得异常陌生的爸爸,绳索深深地陷进父亲古铜色的结实肌肉里,令原本结实的肌肉更加鼓胀,充分展现出一股力量的美感。爸爸身上的衣服被史雷德叔叔手中的刀一件件割破。

\quot;不要,史雷德,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在孩子面前。\quot;

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的爸爸在史雷德叔叔的手下染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