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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了,他还放不开,还贪恋本以为可以割舍的温暖。爱情里,他就是个虚伪懦弱的小人。

“你爱上别人了吗?”吕益声音喑哑,像从石缝里挤出来似的,压抑着难以想象的苦痛。

萧安然的眼睛猛然一睁,冲口而出:“怎么可能!我只…”爱你二字却再也说不出来了,如今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呢。

“你爱我吗?”

问了好几遍也没有得到回音,只有萧安然啪嗒啪嗒掉下的一串串眼泪。吕益把这个小可怜狠狠搂进怀里,他想自己已经得到答案了不是。

“刚刚分手的提议驳回,不准再提。”

怀里的人哭得更凶,吕益紧紧搂着他轻抚他的背脊,直到某人哭累昏睡过去。

下身在温暖湿润的触感中醒来,萧安然爽得哼哼了几声,然后在吕益热情的伺候下射出了早晨第一次。

可这还没完,吕益帮他清理好柱身后,慢慢下移,越过两颗小球,直接抵达了菊花所在的位置。

未经人事的蓓蕾紧紧闭合着,形状姣好,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每次吕益都看不够,亲不够。他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数过菊穴周围的褶皱,每一处都细心照顾,像头标记领地的野兽,让这块圣地全部沾满自己的气息。然后才张嘴含住那神秘地带,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尖绕着它打转,等到那蜜穴终于放松,灵活的舌尖立马探入幽径。羞涩的甬道不停地挤压着他的舌尖,那非同寻常的紧致让他欲罢不能,使劲伸长舌头在内里搅动,嘴唇也包住外围吮得啧啧有声。

“唔唔~啊~”下体酥酥麻麻的电流直通全身,萧安然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醉人的呻吟在卧室回响,才是清晨屋内就一片靡色。

但很快,随着吕益的舌头在他身体里快速地抽动,萧安然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不管怎么说,这个“早安吻”也进行得太久了吧。

“咳,baby,早安~”萧安然猛地坐起,往后坐了坐,左顾右盼了一会,有些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下身,“我去下洗手间哈…”

“正好,一起啊。”吕益欺身上前,不由分说地勾住萧安然腋弯和腿弯,用公主抱的形式把人带进了洗手间。

…"(oДo*)

生气了,吕益的一举一动都向萧安然透露出一种信息,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萧安然心凉了半截。要知道这五年来,两人很少置气,他的小脾气有吕益惯着,吕益的坚持他也会听从。只有一次,他大学毕业前夕偷偷跟朋友跑去国外旅游,没有告诉爱人。结果吕益疯找了他三天,回来以后他总算见识到吕益温和外表下疯狂和扭曲的占有欲。

一旦吕益真的生起气来,萧安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他气消。而这个时候的吕益,会变得非常恶劣且不容拒绝。

被抱在怀里的萧安然紧贴着吕益的胸膛,他似乎能感觉到里面藏了一座火山,里面熔浆汨汨,烧得他浑身发烫。

…生起气来还一脸云淡风轻的人是最可怕的(?_?)。

已经到了洗手间,刚想让人把自己放下来的萧安然在男人怀里被换了个姿势,他像个娃娃一样被抱着,背贴着吕益胸膛,很显然,对方是想让他用这个姿势上厕所。

“好了,宝贝,来吧。”

…让他去死。

“不上出来的话我现在就爆你菊花。”吕益一脸淡定地说。

萧安然知道,撒泼打滚在这个时候都没有用了,吕益一定说到做到,比起羞耻,还是贞操更重要,大概。_

他像壮士一样闭上眼睛,稍稍用力,一道金黄的水柱在吕益眼皮子底下射了出来,咕噜咕噜地落到马桶里,当水柱变得断断续续时,吕益还抱着他抖了抖。

…死了,他已经死了。萧安然绝望之中催眠自己,他就是具尸体而已,根本不需要感到羞耻。

“还以为你会稍微反抗一下。”吕益把他放下,有些失望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怕被冲后门啊。”

“不过已经晚了,你的菊花我一定会收下的。”

萧安然一被放下,他就蹲在地上不起来,把头紧紧地埋在双臂之间。吕益后来说的话他根本没心思去听。

等头脑发热这阵过了以后,他哐地站起来,怒目圆睁,扯住吕益的胳膊,“连老子…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你以后要是敢跟老子分手,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吕益怒气值下降百分之20。

早餐过后,吕益把萧安然的手机递给他,翻到通讯录的一页。“干嘛?”萧安然问。

“找一个你最想跟他打炮的人,约他出来。”

萧安然吓得把手机一扔,脸色煞白,连忙低声下气地跟吕益道歉。可某人不为所动,捡起手机便说,“你不找的话,我来帮你。”他快速地翻动着,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

“这个怎么样?”

小狼狗。

萧安然脸上红白相叠,跟个调料盘似的,他搞不清吕益的心思。

“别怕,宝贝,只是确认一点事情。”吕益拢住他,亲了亲他的嘴,“待会我把他约家里,你们做给我看看哈,这次我不会生气,放心。”

…这是什么发展。

第9章摊牌

见吕益这番作为,萧安然羞恼不已,连同清早受的委屈一起,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吕益,你变态,你就是觉得我脏,想欺侮我。”

“安然,我没有觉得你脏。”吕益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知道我在生气什么吗?我只是在生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吕益叹了口气,“我爱你,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当我跟你求婚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我已经做好接受你一切的准备。可是你呢,拒绝了我,你说你害怕,现在我知道了,你害怕被我知道你跟别人有关系。但你能瞒我一辈子吗,是不是打算在被我知道了以后就马上离开我,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和我长久?一想到这些,我就心痛得要命。还好你的反应还算及格,否则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等等,刚刚他是不是一脸平淡地说了些很恐怖的话。哭泣中的萧安然心里有些后怕。

“安然,你真的非跟别人做不可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吕益掰过他的脸,认真地问道。

萧安然楞楞地看着他,失神了几秒,回忆起一段记忆深处的往事。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性启蒙,那年他十一岁,母亲叫他给隔壁的哥哥送些自家做的糕点。他面前打开的一扇门,房间里扑鼻而来的是一种不知是杏仁还是别的什么植物的气味,再长大一点他知道了,那是男性jy的味道。隔壁哥哥背光倚在门边,只穿着一条短裤,四肢修长,赤裸的上身还烙了几个红印,像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