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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质床单,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芒。男人们把张海明放在床垫中间,除了还在他体内奋力冲刺的男人,其他男人都围在他身旁,挺着阳具抚摸他的身体,玩弄他的乳头,耐心地进入菊穴的那一刻。

之前与张海明接吻的男人草草抠挖了几下自己的后穴,背对张海明蹲在他的小腹上方,慢慢地吞入张海明涨得流水的肉棒。当他完全坐到底时,禁不住深深地吁了口气。在他吃过的阳物中,张海明的尺寸肯定是能排的上号的。这么一坐到底,身经百战的菊穴竟还感到有些吃力,窄小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

等到身体稍为适应之后,男人便开始上上下下地起伏身体,如同骑马一般在张海明身上动作。他下身的功夫极好,肠壁像是长了小嘴一般,热情主动地咬着体内的肉棒不放,又不至于太过紧窒,使张海明感到不适。

张海明只觉自家的兄弟被层层肠肉紧紧绞着,像是不榨出他的精液便不罢休似的。而从他后穴的触感来看,此时在他体内抽插的男人已经又换了一个。之前那个男人干得太猛,加上阴茎又进入到如此销魂的所在,有一阵子,他几乎是在云里雾里的,全身上下暖洋洋像被温泉水浸透了一样舒爽,脑袋里也是混混沌沌的。隐约中自己像是呻吟出声了,但他自己也不确定。等回过神来,已是出了一身汗,阴茎仍是硬挺挺地插在火热的小穴里,好在没有射精。罩在眼睛上的黑布条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一点,垂着眼皮可以看到眼底的一丁点儿景象。他看见一个小麦色的漂亮屁股压在他小腹上起起伏伏,扭来扭去间可见自己的阳物在男人的臀缝间若隐若现。

他被这香艳情景刺激得发了狂性,身上的酸疼也感觉不到了,拼命挺着腰狂顶身上的男人,恨不得把那团臀肉给捣烂了。在他体内操干的这根阳物比之前那话儿要细一些,但却长一些。如果他是第一个给张海明开穴的人,张海明一定会觉得自己要被他顶到嗓子眼了,又要平添不少不适。但眼下这会儿,他正是被做得性起的时候,这点儿不适反而被当做性交中带来更大愉悦的刺激,只怕男人不能干到他的最深处。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被干得差点出了精,腰酸腿软,起身换了个姿势,正面伏在他身体上,握着他滑出的阳物插回体内。男人用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对着同伴露出自己浅褐色的菊穴。张海明的肉棒进出时带出的肠液尽数蹭在臀瓣内侧,泛着亮亮的水光。

他的同伴眼色微黯,咽了口口水,拔出插得水淋淋的阴茎,抵在男人的穴口,慢慢往里插。男人的后穴本已被张海明的肉棒塞得慢慢的,但在同伴富有技巧的几次顶弄之后,竟然也吞下了这第二根阴茎。

他伏在张海明耳边,低低地呻吟着,竭力放松肠壁,好让男人快点整根插入。尽管他玩过不少次双龙,但每次插入第二根肉棒的过程总是会让他产生下身将要被肉刃撕裂的恐怖错觉。男人的肛门生来就不是用来交配的,他嘲讽地想,但他就是喜欢这种倒错的性行为所带来的快感。两根肉棒可以制造成倍的快感,就像是双球冰激凌吃起来比单球的更爽一点。

两根肉棒同处于一个甬道间的感觉如此神奇而强烈,每一点轻微的碰触都能同时给三个人带来极大的快感。男人拍打同伴圆翘的屁股,等他适应之后,开始缓缓抽送。当对方的喘息越来越重,后穴也越来越湿,他和张海明的抽插速度也随之加快。

两人虽是头一回配合,却也颇为默契。两根阴茎,一进一出,一根抵在男人的G点上转动打磨时,另一根阴茎便抽出至穴口,再整根顶入,与同伙交替。男人的前列腺持续被阳物狠狠戳刺,比先前只被一个人抽插要刺激许多。而且两根阴茎的型号都不算小,拢在一起,把他的穴口撑得光滑饱满,几乎没有一丝褶皱。内里的肠肉也被照顾得十分彻底,每一处都能得到阳物的摩擦,不留死角。

男人被插得极为舒爽,双臂搂着张海明的脖子,“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声音里略带鼻音,听起来如同是在向他俩撒娇一般,尾音微微上扬,勾得人心痒难耐。张海明原本就被干得欲生欲死,又差点被男人夹得泄了精,全凭一股劲儿硬生生地忍住了。而此时男人的肉穴更为紧窒,兼之阳物又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亲密摩擦,平添了不少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他鼠蹊一紧,如同失禁一般,将热流尽数喷洒在男人体内。

不,他真的是失禁了,原以为自己只是把精液射在男人体内而已。但随即散发在空气中的尿骚味,和仍在继续的排泄过程都显示他切切实实是射尿了。张海明窘迫得不知所措,他想停下排尿,身体却不听控制,阴茎仍旧在男人体内一抖一抖地射出尿液。

出乎他意料的是,男人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表现得十分享受。他用力搂着张海明,急促地喘息着,后穴紧紧地绞住两人的阴茎,不住痉挛,连带着两瓣臀瓣也哆嗦个不停。

另一个男人吃了一惊,显然没料到这两人会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他拔出阴茎,浅黄色的尿液混着白浊的精液自菊穴不断涌出,浸湿了张海明两腿之间的那块床单,形成一滩深色的污渍。

他走到张海明面前,两腿张开跪在他面孔的正上方,将阴茎直插入他口中。张海明四肢大开,瘫在床垫上,任由男人在他口中肆意抽送。男人插得快了,他来不及咽下口水,被呛得直咳。男人也不拔出阴茎,仍旧深插在他咽喉中。咳嗽时,咽部挤压敏感的龟头,快感竟不逊于肉穴。

男人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慢吞吞地挪到张海明身旁,脑袋伏在他小腹上,舔去他方才射在张海明身上的精液。清理完了,又含住张海明的龟头,舌头抵着他的马眼将残余的秽物一并吮入口中。

张海明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平复了呼吸,但他口中那根长度异于常人且相当持久的阳物却还硬挺得和跟铁棍似的,粗鲁蛮横地在他嘴里捅来捅去。他的嘴唇被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被磨破了皮。他虚弱地抬起胳膊,想推开压在他脸上的男人,但围在他身边的其他男人却把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阳物还在他虚握的掌心上乱顶。

他鼻息间尽是男人阳物的腥臭味道,嘴里被迫咽下男人龟头分泌出的咸腥液体,本该觉得恶心欲吐,现在却疲劳得无动于衷了。被男人们轮流插入时所产生的的不适和快感好像都随着酣畅淋漓的射尿一起泻出体外了。现在他疲劳得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但男人们却围绕着他,不肯轻易放过他。

疲软的肉棒在男人熟练的舔弄下,虽然不至于马上回复硬度,却也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劲头。男人有时会顺着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