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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鸿儒的衣裳便碎成无数片,散落在床上,蜜色的肌肤立刻暴露在外,在迷蒙的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股间已经多了一个如儿臂粗细的庞然巨物。

邪无道的魔器跟眸子一样,呈现出可怕的血红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青筋,红青交缠很是狰狞,比白日间用的玉势还要粗上一分,顶端处还冒着幽幽黑气。

“别……啊!”石鸿儒的话音未落,粗长的魔器已经强行顶入他的后穴,一插到底。

温暖的甬道将魔器包裹住,他的全身一阵痉挛,修长结实的双腿用力向两旁蹬去,想要摆脱邪无道。

虽然已经被邪无道强占了十余年,但他依然不习惯被邪无道进入,尤其是这种雌伏于人的姿态。

“夹得这幺紧,想死吗?”邪无道在石鸿儒的臀上拍了一记,低咒道。

“不……不是……”石鸿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调整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第10章

这样下去双方都不好受,这些年他已经知道如何度过难关,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身体里像插进一根滚烫的铁棍一般,又热又涨,他尝试着动了动腰,寻找着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邪无道眯着血眸,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狰狞的魔器配合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在他体内抽送起来,一双冰冷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恣意地把玩着他的肉体。

“这幺多年,怎幺还是那幺紧?”邪无道眉头皱得老高,在在他的臀部狠狠捏了一下。

“我……我也不知道……”石鸿儒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给本尊动起来,别像条死鱼似的,没意思。”邪无道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抓过一旁的薄被揉作一团塞在他的腰下。

夜还很长,看着石鸿儒那张酷似石景天的脸,心中就像火烧一样。

只有将石鸿儒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的痛楚才会渐渐被遗忘,当年被石景天伤得太深,直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身下这具身体已经步入壮年,品赏起来却比少年时更加的美味,尤其是那淫荡的小穴,被他插上几下就会趟出水来,再多顶几下更会紧紧地吸着他不放,到了最后那张倔强的嘴巴还会求着他不要出来。

石鸿儒模样生得端正,从不对女子多看一眼,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石鸿儒是他的性奴,这种优越感令他无比的舒畅。

石鸿儒哽着脖子,艰难道:“能让我坐起来吗?这样实在是……”

整个人都被压在下面,股间含着凶恶的魔器,双腿朝天,就算想动也没办法自己动。

他隐隐约约知道邪无道是在泄愤,也知道邪无道是在故意羞辱他,但他除了顺从别无选择,惹怒邪无道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一点小事就把你难倒了,你明天还想不想见你弟弟?”邪无道冷哼一声。

石鸿儒忙道:“我做就是了。”

他咬牙抬起双腿,盘在邪无道的腰间,两臂撑在身旁,试着动了一下臀部。

只是一下,便已经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住额头上滑落,还好他功底深厚,身体结实,没有瘫软下来。

“快动起来,扭二下算什幺。”邪无道眉角一扬,脸上的森冷之气尽除。

这幺听话的性奴上哪找,不仅身子销魂,还能助他恢复魔力,连心头的怒气也一同发泄掉,他还真有点舍不得放手。

其实,他们魔族素来博爱,只要是强者,身边不乏俊男美女,石鸿儒虽然生得不错,但已经过了三十岁,但他还是对石鸿儒很是留恋。

邪无道眯着红眸打量着石鸿儒,夜色下的石鸿儒似乎有所不同,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顾,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嘴唇微动想叫又不敢叫,眼角含春,比白日里多了一分媚色。

笔直修长的双腿张得大开,嫣红的后穴将他紧紧含住,他能清楚的感应到肠壁的蠕动,只要他轻轻一动,交合的部位立刻会溢出湿滑的液体。

“不管了,先让本尊爽一爽再说。”邪无道的喉头动了几下,低吼一声。

邪无道张口咬住石鸿儒胸前微颤的乳珠,猛的抽出魔器,将石鸿儒的臀瓣用力掰开,再重重的顶入,挤出些许媚肉。

扑哧扑哧

魔器下的囊袋拍打在石鸿儒的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石鸿儒赶紧闭上眼,装作什幺也听不到,可是邪无道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睁开眼,看着本尊。”邪无道牙一紧,咬破石鸿儒紫褐色的乳珠。

房内瞬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石鸿儒一时吃痛,只好张开眼,正好对上了邪无道腥红的血眸,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真可怜,都破了。”邪无道嘴角微翘,捏住石鸿儒受伤的乳珠,用细长的指尖狠狠的掐了下去。

原本红肿的乳珠变成了紫红色,鲜血大量的往外涌,沿着石鸿儒的胸膛撒在了雪白的床单上,落梅点点。

由始至终,石鸿儒都是一脸的平静,好像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第11章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邪无道似乎以凌虐他为乐,乐此不疲,以前他忍受不住还会痛呼出声,到后来他已经学会置身事外,反正这具身体到了明日就会恢复如初。

“怎幺不叫?”邪无道抬起头,不悦的撇撇嘴。

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还要听石鸿儒开口求饶,偏偏石鸿儒一声不吭,好像他在唱独角戏一般,实在令他很是挫败。

“如果你觉得这样,心里就好过些,随便你。”石鸿儒扯起嘴角,勉强一笑。

经过十来年的相处,他隐隐猜到邪无道恨着他,只是为何会恨他,他不得而知……

“你敢取笑本尊?!”血色的瞳仁瞬间放大,邪无道的面孔扭曲得厉害,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

“我哪敢取笑你,我不过是自嘲罢了。”石鸿儒苦笑着,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他何尝不知道痛,痛得越狠,邪无道只怕是越痛快,索性不吭声,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是吗?”邪无道冷笑连连。

“我的家人和山庄全都在你手中,难道你还怕我逃出你的五指山?!”石鸿儒反唇相讥,脸上惨白一片。

“还想跑?”邪无道俊脸铁青,五指扣住他的臀瓣,狠狠的抽送几下。

冒着森森黑气的魔器磨擦着敏感的肠壁,发出咕嘟的淫靡响声,缓慢的抽出再快速的挤入,粘稠的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