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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被其他酒客拉走,满脸狰狞的凑向前理论。

把她拉走的男子用力的将她抱住,她想挣脱,却挣脱不了。感觉争执一触即发,曹晴如突然手足无措感到害怕。

音乐持续,许多人却停止跳舞,深恐有人滋事。

「我叫她先来我这里跟我跳舞不行吗?」紧抱她的男子突然咬牙切齿地叫嚣。

「你没看见,刚刚是她先过来我这里的吗?」另一个人也跟着吵开嗓门。

「你不满是不是?」

男子面容凶恶瞪着对方,两人间电光火石,冷不防狠狠地甩开曹晴如,一把将她推向人群,幸好有人扶住她没让她直接跌入舞台上。

放开曹晴如後,脸色凶愠的男子往前一把捉住对方的衣服,出其不意的抬起拳头挥过去,被打的男子一个踉跄整个身体跌入後方一张杯盘狼藉的桌面上,顿时弥漫着酒气的音乐多了铿铿锵锵杯盘落地的声音,和一大群人的尖声尖叫,狼狈倒向桌面的男子鼻孔也马上淌出血水,身上沾满酒杯里的汁液。

曹晴如看见此景吓得张惶失措,不知该赶紧走掉还是找地方躲避,脑筋一时忘了转动,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像是两桌人马一瞬间开始扭打起来。

顿时她直觉糟了,她是罪魁祸首这下惨了。

里五分钟内呈现一团混乱,客人逃的逃,看戏的看戏,加入战局的全缠在一起,几张桌子东倒西歪,地板上玻璃碎片残渣掉满地。

曹晴如看他们越打越起劲吓得瘫坐在舞台上,欲哭无泪,几分钟前根本没预到会变成这种局面。

须臾,音乐停止,电灯亮起,打架的人仍气急败坏的猛挥拳,客人却一个个往店门外惊慌逃走。

曹晴如赶紧站起来,她也该逃走,即使他们打的头破血头她也无法劝架,电灯打开,这些人看起来都相当凶狠,她还是走为上策。

「别打了,我们要打烊了,请住手。」

终於有人敢出来劝架,她看见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侍者试图架开打架的人,但有人被挥了拳头。

「大家冷静,别这样,都是朋友嘛。」一个身材颀长戴着细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过去拉开最先打起来的那两个人,漂亮的脸蛋却不小心挨了一拳,眼镜歪斜一边,他突然恼怒的大声吼叫起来,「你们都给我住手,谁再不住手,小心我不客气了。」很有震撼力的狮吼赫然荡开,全部人的动作赫然静止,一瞬间杂乱不堪彷如废墟的PUB鸦雀无声。

他扶正眼镜,厉声道:「谁敢再给我动手,我就先给他一拳,谁敢试,就动看看。」男子双手握拳冷峻的扫视所有负伤的人一眼。

「狄臣,是他们先动手的。」男子气呼呼的擦了一下瘀青的脸颊,手背立即被嘴角淌出的血丝画了一条线。

「是谁先抢人的呀?」另一个不服气的叫嚣,感觉好像又想一拳揍过去。

狄臣站在他们中间举起双臂,推开他们,低着头、沉住气说:「今晚到此为止,算我请客,大家都消气,我叫小弟拿几张优待给各位,算我跟各位赔罪,今晚的小插曲让大家都不尽兴,深感抱歉。」「哼,看在狄臣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我们走……」「哼,这次放过你,下回别让我遇见。」

两帮人马八、九个人打够骂够终於走了,服务生也开始清理满目疮痍的残局,心惊肉颤的曹晴如本想走人,可是那个叫狄臣的目光却犀利的落在她身上,让她心虚的不敢从他面前走过去。

他应该是seduce的老板,外表看起来相当年轻,和她想像的完全不同,身高很高且健美,简直像模特儿的身材和脸孔,但她没在杂志或电视上看过这张脸孔,应该不是。只是他现在身上散发的气势迫人,因为她的因素今晚店里损失惨重,她真怕他会气的一拳挥过来。

可是,当他开口对她说话时却是这麽说:「赶快去把衣服换一换早点回去休息吧。」他竟然没有斥责她,她大感意外,满怀愧疚的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迅速回到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她从背包拿出卸妆棉,胡乱的往脸上擦掉那一大堆眼影腮红,突然间胸臆间一股怅然,她不由得掉下眼泪,撕掉假睫毛,眼泪扑簌的往下流,满腹心酸瞬间从泪腺掉出来……她也不想这样,更不想跳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舞,穿的如此暴露让男人上下其手,可是她无从选择……待续

原来是他

狄臣坐在吧台无奈的看着满地狼藉,眼光不禁瞄向吧台与厨房後方的更衣室,酒客会因她那般挑逗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预料中事,只是来得太早些。

有监於此,他才明文规定舞者不能下舞台与客人互动,除非酒客自行跳上台,那就无法避免,幸好晚上的局面仍在掌控范围。

可是他闷坐一会,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管区员警获报而来,一进门即看见店内接近舞台的地方七零八落,明显刚发生过冲突。

四、五个穿着防弹衣的警察看见他愣坐在吧台前走过去,官阶较高的那个位先发制人问:「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打架事件,应该没怎样吧。」他环顾四周,没看见伤者。

「你看,就这样……」狄臣无奈的指指服务生清理出来的一大推残骸。

「呵……」辖区副所长拍拍他的肩安慰,笑言:「小损失嘛,干嘛愁眉苦脸,谁叫你要开这种店。」他叹出一口气,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总有感觉我又要狗血淋头了。」「哈哈哈……」副所长看他懊恼彷佛很开心,「安啦,我们不会让局长知道这件事。」「谢罗,我舅舅现在直想捉我把柄,他恨不得我马上将店关了,免得让他老收烂摊子。」他已经很尽量不让客人在店内滋事,可是这种事在这种店总是难以避免,谁都无法想像客人喝了酒要搞出什麽名堂。

所以,他家人才极力反对他继续经营下去,他能的只是保证再保证不会惹出大祸。

「开这种店难免,局长有自己立场。」为了警察局长外甥在他辖区开夜店,他们不战战兢兢都不行。

「我没要他罩我啊,我自己有办法。」多了这层关系不见有好处,他们天天守在外面,令他做起生意却感觉不自在。

「好了,没事我们走了。」即使他不是警察局长的外甥,也是某大金融集团的小开,他们当然得多一份关照与担待,对他们而言对待这种政商名流最头疼。

警察来了一会,没人提告马上就撤走。他赶紧协助大家将废弃物拿去放面巷子推放,让晚些的垃圾车过来载走。

大夥将残局收拾乾净,该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