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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那些女性中还没来得及做什麽就被吓晕过好几次的不在少数,也有的体力不行,没几次便奄奄一息了。像苏子悦这样的,且不说她来时还是处子,就说接连做了数天,还能活力满满浪叫的,他还是头回碰见。

“啊……嗯啊……你、啊……撞、撞到花心了啊……慢些、慢些……不要了啊啊……要、要去了……”苏子悦被源於身下的一波波快感,冲击的无暇顾及闵墨说了些什麽,只知一味的享受著无上的快感。

闵墨看著眼前吟叫著的女人,一双黑色的眸子霎时深沈起来,看著她淫乱的摆动腰肢迎合妖花的抽插,闵墨只觉一团火自胯下直烧到心头。“把她拉过来。”闵墨的声音被欲火折磨的有些沙哑,听上去格外的性感。

那妖花竟似听得懂一般停止了动作,藤蔓卷著苏子悦来到闵墨跟前,依然在离地不远的地方悬著。

苏子悦马上就要攀上顶峰,却突然被抽空,一下就从云端跌入谷底,有些欲求不满的撅著小嘴不耐道:“你……你这混蛋要干嘛?!”

闵墨一手摸了摸苏子悦柔顺的发丝,一手将围在腰间的衫襟撩开,一只巨大的肉棒弹出到苏子悦眼前。那肉棒粗壮的几乎有些不合比例,棒身一条条突起的肉筋显得格外狰狞。苏子悦被这巨大的肉棒吓了一跳,茫然的看著闵墨。

“吸它,都吃了对你有好处。”闵墨摸著苏子悦的发丝,似乎很喜欢那个手感,声音里隐约透著一丝温柔。

苏子悦狐疑的望著闵墨,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信你就有鬼了。”

闵墨嘴角上扬,笑道:“不会骗你的,想活著回去,就多吃些。”

苏子悦看他样子确实不像说谎,再加上她确实归家心切,咬了咬牙,张大嘴将闵墨的肉棒纳入口中。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入苏子悦口中,苏子悦一时又有些恍惚。那棒子极粗,撑得苏子悦小口涨涨的。苏子悦的嘴被那花藤插了足有数日,几乎是闵墨的棒子一入嘴就开始习惯性的吮吸起来,舌头还不断的舔弄著那棒子的顶端。

“嗯……”闵墨低低的呻吟一声:“挺……擅长……的啊……嗯……谁教你……的……嗯?”

苏子悦无暇回答他的提问,腹诽道自己来之前还是个处女能从哪学来的这不是显而易见麽。苏子悦在心中鄙视闵墨的智商,却不知其实闵墨此刻也只是想听一些甜蜜的情话罢了。苏子悦卖力的吞吐著闵墨的肉棒,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嘴角溢出,无限的勾人心魄。

闵墨见她不答,眼睛有些不悦的眯了起来,他盯著苏子悦微微摆动的臀部道:“哼嗯……淫妇……很喜欢……这档子事吧……瞧你那……小屁股扭的……嗯……很想被……棒子插吧……嗯?”

“唔……我嗯……要……滋……恩……回家……唔……”苏子悦边舔边说,同时两只手上下套弄著没办法纳入口中的那部分肉棒,时不时的还揉弄几下那两只玉袋。继续道:“我……唔……要给……恩……闵墨……生……唔……孩子……”

闵墨听完心头猛然一颤,他活了多少年自己都数不清出了,却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这样动情的话。闵墨自动忽略了前半句,只觉心头甜甜地,似有什麽东西在心中生根发芽。胯下的肉棒也跟著胀大了许多,苏子悦的套弄显然不能满足闵墨的需求。他用手扶住苏子悦的头,自己摆胯向前挺动。顾不上苏子悦的感受,闵墨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苏子悦喉咙里,一下一下的快速抽动著。

“啊……要……射了……”闵墨又插了许久,苏子悦几乎要窒息死掉的时候,闵墨才做了一阵小幅度摆动,肉棒跳动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喷进苏子悦喉咙深处。苏子悦顾不上许多,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直到阳具完全疲软,闵墨才缓缓地将其抽出。看著小脸憋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得苏子悦说:“想回家就多吃些。”说完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苏子悦瞪著他潇洒毫不留恋的背影,在心中狠狠地呸了一口。这时,苏子悦才觉得吞下精液之後,从胃部开始就觉得暖暖的,那股暖意逐渐扩散到五脏六腑,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许多。又过了些时候,似乎手脚都暖了。也许他真的没骗她。

且说苏子悦的小穴没了那粗壮的花柱堵著,之前的淫液混著花精早已流了一地了,两条大腿间湿的几乎不像话。那藤蔓缠著苏子悦,毫不留情的一下坐在那花柱上。“啊……”苏子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终於被填满了。紧接著就是昏天黑地无休无止的上下起伏……

四、待产洞窟

在苏子悦到达了数不清的高潮之後,那些缠著她的藤蔓终於停止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那株妖花边上的空地上。苏子悦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挺尸一样的躺在地上琢磨著接下来干怎麽办。

那些藤蔓将苏子悦放稳妥後就松开了她的手脚以及脖子,其中一条藤蔓像触手一般在她的小腹位置摩挲了一阵,随後从本体上扯下一片巨大的花瓣盖在苏子悦身上。苏子悦摸著那片火红的花瓣,那感觉就好像丝绸般顺滑,比少女的肌肤还要柔嫩许多,贴在身上很是舒服。

那条藤蔓又移到苏子悦脸颊上轻轻地蹭著,苏子悦被它蹭的脸颊发痒,忍不住伸手轻轻将那藤蔓触手般的顶端捉住,嗔道:“痒死了,别闹了。”说完她就愣住了,这株植物连五官都没有,又怎麽能听到自己说话呢。

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见眼前这株植物在瞬间枯萎了,原来那些红色的花瓣全部变成了颓败的深褐色,一片片剥落,那些藤蔓也都枯萎断落了。苏子悦惊的许久回不过神来,这瞬间的变化让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产生了幻觉。苏子悦闭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眼前这株枯萎了的干花。

苏子悦抚摸著盖在自己身上的那片依然鲜红嫩滑的花瓣,一丝惆怅浮上心头。它真的只是一株单纯的植物麽?如果将这株巨型妖花拟人化的话,那麽它之前那些动作就可以解释为一个准爸爸轻手轻脚的将怀孕的妻子抱到床上,然後将手放在宝宝位置感受著,最後满足的摸摸妻子的脸庞。可是如果说它真的有人性的话,那这些妖花之前抢夺雌性和交配时粗暴的行为又绝对属於动植物所特有的本能。苏子悦想不明白了。

苏子悦将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怀孕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一棵植物,那个植物在交配後就枯萎了,现在自己要生下它的“遗腹子”。这一连串荒谬至极的事情让苏子悦彻底无语,现在就是有人来告诉她人类灭绝了她也不会吃惊的。

发愣的功夫,就见两个魔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