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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给你蓬荜生辉的意思。

他自顾自的打量著,参观了一下传说中的闺房。都说现在女孩子的房间要麽整洁的吓人,要麽糟乱的骇人,还好,这丫头是两者之间,房间里没有那花花绿绿的东西,很温馨,有那麽一丁点的小凌乱,反倒显得充实。

“喏,给你。”楚辰从裤兜里掏出她的手机。“上次想给你来的,谁知道你跑的比兔子还快,进外面大门就把门锁了,跑的那叫一个利索。”

夏棉伸手拿回自己的手机,就听到他说,“你电话本里的头一位,已经改成我了,不许改。”

“你变态啊,为什麽动我的手机,神经病,鬼才不改。”夏棉开机,果断调出电话本准备改人名。

电话从手中被抢走,楚辰居高临下的拎著手机,“不许改,信不信你改了一次我就按倒你一次,直到你不敢改!”

夏棉咬牙切齿的瞪著他。“喂,给哥哥倒杯水去,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麽?赶紧去,我原谅你的怠慢。”待你妹啊,你算哪门子的客人?!夏棉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他那颐指气使的死样。

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乐扔给他,自己离他远远的站立,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花花肠子。

楚辰“啪”一声打开易拉盖,咕嘟喝了一口,爽的呵口气。“你站那麽远看干嘛?跟站墙角似的,过来,我有话要说。”

“有什麽话你就说吧,我能听见。”夏棉不肯动。“嘿,你这妞,真强!还是那句话,做我女人。”

“我不。”夏棉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他一脸痞子样的坐在她的布艺沙发上,翘著二郎腿,却散发著天生王者的气息。“跟我都睡过觉了,还不承认是我的女人,你还真别扭,知不知道有多少妞前仆後继的想做我女人。”

“那你就找那些前仆後继的当你女人,我不做。”夏棉拿他的话顶他,气的楚辰面色一沈,抬腿上去将她拽过来,捏著她的下巴对著自己的眼。

邪气的目光没有让夏棉惧怕,只是下巴被捏的有点难受,最近瘦了,使劲一捏就捏到骨头,疼。

楚辰忽然很意外我吻上她的小嘴,手上一用力将她的嘴巴张开,压著舌尖就钻了进去,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为什麽突然就想亲她,动作比思想更快,还没思考,就做了。

某种躁动很快点燃,他没有往下一步进行,只是吮了下她红润的小嘴儿诱惑的说道:“跟著我,有很多好处哦。”

“比如呢?”

“比如,有数不尽的名牌包包,划不完的副卡,珠宝首饰,名车名表,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还真是个可怜的男人。”夏棉嗤笑。“你说什麽?”楚辰的眉头打了结。“我说你是可怜的男人,只会用钱去砸女人,还不可怜?你用钱换来的东西我敢用人格打包票,那绝对不是爱情。”

楚辰不屑的笑笑,“有什麽是钱买不来的,爱情?什麽年代了,你还相信这个,还当自己是纯情少女呢?你告诉我,你的爱情给了你什麽,如果你的爱情那麽伟大,为什麽又会失身於我,看到那个男人又熟视无睹?”

被戳中伤痛,夏棉不再开口,只是眼神冷冷的瞪著他。

“喂,别这麽看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个很抢手的男人,错过你会後悔的。”

这男人还真敢往自己身上贴金,她真想一口啐在他脸上,撕碎他那张纳尔科索斯一样自恋的俊颜。

楚辰的眼里释放出欲望,这种欲望慢慢变得强烈,夏棉只跟他睡过两次,每次被他折腾那麽久,对这种眼神表示的是什麽相当敏感,她开始畏惧,矮下身子往後退。

“小浪货,在床上每次都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怎麽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呢,看来语言还真敌不过做的好使。”

他想念她的身体,知道她难搞,也打算晾她一阵子,抓著几个羊羔子似的白嫩女人扔床上往死弄,弄著弄著就觉得心里发空,总是能想起那张粉嘟嘟的俏脸,连女人们讨好的媚叫声也变得刺耳难听。作家的话:hinadolls看到你的礼物和留言俺的心情尊的好清理amp;舒爽这两章绵绵为你而更希望你能喜欢如果绵绵要看的人多会继续更下去的!

Chapter10

这样的感觉对楚辰来说并不是很好,活了二十七个念头,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的反应,他搞不懂是怎麽回事,一边烦躁一边纠结。

本来也不打算在这里要她,毕竟是她的家,还是第一次上来作客,居然把人做了,属实有点不太人道,可身子里那股邪火难压的紧,再加上看她宁死不屈的顽抗样,他更不能轻易饶了她。

夏棉咬著手背无声的哭泣,抵不过他的力道,被他按在墙上狠狠的要,挣脱不过,只好认命。

见她乖顺,楚辰的吻也柔软下来,密密的亲吻她的颈,舌尖舔著她颈间的那道缝。“宝贝,好乖……”他看著她从抵抗到屈服的过程,竟有种膨胀的满足感。

同样是女人,怎麽她的身子就这麽软,这麽嫩,亲上去滑滑的,鼻腔里都是甜美的味道。

忘了那天他是什麽时候走的了,她从浴室里洗干净出来听到黎柯大力的拍门声。

黎柯来的时候抬头看到楼上亮著灯,敲门没人开,手机座机都不接,她的心慌了,大力的拍门喊著夏棉,她要是再不开门,估计她就要拨110报案了。

夏棉打开门,抱著黎柯嚎啕大哭,“黎柯,我怎麽就变得这样了,怎麽就跟掉进了万丈深渊……”

等她哭完了,黎柯拿出纸盒里的黄桃蛋挞和芒果蛋糕,“吃吧,甜食能让人心情变好,吃完了,你再慢慢说,我今天休息,就在这陪你。”

黎柯进厨房拿饮水机里的开水泡了壶红茶,加了几片柠檬进去,倒了两杯,两个人坐在飘窗上,一边喝茶,一边挖蛋糕吃。

半个蛋糕下肚,夏棉才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起一切,从郁锦,到家庭,再到楚辰。

黎柯是个好听众,一言不发的等她念叨完,再问她,“你的想法是怎样的?”

夏棉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麽样,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跟郁锦决绝的是她,劝郁锦去要别人的也是她,可当她看到郁锦真的和别人在一起,心是那麽的痛。

一夜放纵失身不说,还招惹上那麽棘手的妖孽,每次都被他压的死死的,又该如何摆脱?

已经好久没去看过妈妈了,也不知道妈妈在郊外的疗养院过的怎麽样,爸爸是不是真的和郁锦妈妈再续前缘……这些这些,都是她的梦魇。

黎柯静静的喝著红茶,慢慢的看向她,“棉棉,楚辰的爸爸是黑道中的枭雄,家里根基是在越南倒腾军火的,现在回到这边洗了白,可这样的家庭,再洗也是洗不净的